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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待这么多纯粹的恶人。
不理解也好，厌恶也罢。
现在看来，人也只能把它们忘掉就好。
除了不去想起，也没有任何办法了。
人的罪恶，本身就永远也洗不清，罄竹难书。
不理解也好，厌恶也罢。
现在看来，人也只能把它们忘掉就好。
除了不去想起，也没有任何办法了。
人的罪恶，本身就永远也洗不清，罄竹难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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