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笨蛋


小说:幻域奇谭:在另一个世界撒欢  作者:墨海马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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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点一 ↓
  “不好意思?我以为我们已经讨论过了。”

“来吧,猜猜!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,最后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她。

“圈。”

她的眼睛又睁大了,但还没来得及继续她的即兴超感知觉研究,我就赶紧把乔爽拉了过来。

“嘿,你和班长谈过了吗?”

“谁……?哦,你是说阿咪?总有一天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叫她。”

“别管这个了。快,在上课前抓住她和她谈谈。最好在那个角落里。”

“但为什么?”

“快去啊,士兵!”我对他哼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,他冲我做了个讽刺的小敬礼,还露出一副狡黠的表情。

乔爽忙他的事时,我又转向另外两个女孩。“我们刚才说到鞋子的事,对吗?”

“对……对……”安吉狐疑地瞥了我、乔爽和班长一眼。“他们到底要聊什么?”

“天气、学习、你昨天三人行约会……都是些老生常谈。”

“你不必说得这么直白,”她嘟着嘴可爱地说道。一上午都和公主相处,终于看到她不那么尴尬的反应,真是令人耳目一新。说到这个……

“嘿,李艾?”

“哈哇哇?!”

我直视着她,摇了摇头,“你真的需要控制一下你的反应。如果你继续这样,别人会欺负你的。”

“你就是这样!你早就这样了!”她反驳道,我自然地让她抗议的声音像水一样从我身上滑落。

“我的观点就是这样。”

“不管怎样,”安吉以她一贯的热情重新加入对话,“这双鞋的事又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哦,那件事吗?她弄丢了,我把它退了。”

安吉一脸怀疑。

“鞋子怎么会丢?”

我正准备回答,却看到公主用力地摇着头,表情仿佛在说:“如果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,我就把你埋到蚁穴里,用腐臭的蛋黄酱糊住你的脸……”好吧,也许这些话不是原话,但意思差不多。

“我也很好奇,”乔爽从讨论区回来后插话道。从他的笑容来看,我想他和班级代表的讨论也很成功。

“出了点事,”我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,但似乎并不能满足他们,所以我决定编个故事。“还记得昨天我不得不留下来吗?嗯,我办完事回来时,发现公主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她腿受伤了,没法穿鞋,所以我帮她保管了鞋子。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我本以为解释完后他们会提出一大堆问题,但大家只是略带不安地看着我。

“那个‘公主’?”乔爽问道,我这才恍然大悟。糟糕,我不小心叫了她这个外号。我叹了口气。好吧,迟早会发生的。

“嗯,她确实有点像公主,你不觉得吗?”我指着那个正埋头于书桌的女孩说道。乔爽此时自顾自地点了点头。

“既然你提到了……确实很贴切。”

“是的,”安吉试探性地表示赞同。“毕竟她确实有个管家。”

“这总比‘班级代表’好听多了,”班级代表偶尔会用尖刻的言辞讽刺我,但我总是坦然接受。

“嘿,我们能这么叫你吗?”安吉戳了戳公主的肩膀,公主则像死鱼一样摊在桌子上。

“随你怎么说……”她彻底败下阵来。说实话,有那么一瞬间,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,于是我向前倾身,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。

“嘿,如果你愿意,我就这么叫你,可以吗?”

她立刻振作起来,冲我大喊。

“谁愿意啊!这样更糟糕!”

我满意地笑了笑,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
“好吧。你刚才差点让我担心了一秒钟,但看来我们熟悉和喜爱的公主又回来了。”

“L-L-L-L……”

她的脸上突然没有了任何表情,在我意识到之前,她猛地直起身子……我赶紧抓住她,让她重新坐下,这是第三次了。她把脸埋在怀里,发出尴尬的可爱声音,我叹了口气。其他人只是在我们周围傻笑。我抬头看着他们,尴尬地回应。

“我想我们还得继续练习这些反应……”

上午的课程就像一列货运列车,冗长、嘈杂、乏味,但至少过得很快。老实说,我其实不太关注这些。当我向公主解释了我们的交易后(顺便说一句,她恢复了无视我的做法),我其实还有几件事要考虑,比如我观察的未来。

我讨厌承认这一点,但我的观点是有偏见的。例如,我自动地认为我是这个……好吧,不管这是什么的中心。我想我会坚持“叙述”。无论哪种方式,问题都是一样的:我的看法影响了我对事物的解释。

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:我需要换个角度,不带偏见地重新审视问题。例如,如果有第三位没有偏见的旁观者来评价公主的行为,我就能更快地意识到她的交易,避免很多尴尬事件的发生。

接下来是另一系列问题:谁、如何以及多深入?

首先,关于“谁”的部分:我需要一个没有参与过更大规模叙述的人。虽然我确信乔爽和他的同事们会很乐意帮忙,但出于胆怯,用我的观察对象作为观察者可能会适得其反。

其次,如何:我到底应该怎样切入这个话题呢?“嘿,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,你愿意帮我揭开这个世界的真相吗?”如果他们听完这句话后只认为我疯了,那我就很幸运了。

最后,我必须事先决定要把这个人牵扯到什么程度。如果我对他们隐瞒得足够多,就能得到最客观、最准确的观察结果,但这样做会大大降低观察结果的有用性,更不用说他们几乎无法提供任何现场支持。准确性与实用性之间,我必须权衡取舍。

我花了整个上午的时间思考这些问题,最后得出了以下结论:我需要一个人选,一个没有特点的背景人物。我未来的帮手最好是男性,这样他们就不会被乔爽后宫主角的吸引力所吸引。他们看起来还必须平淡无奇,这样就能确保他们不会以其他的方式参与到故事中。最后,但同样重要的是,我需要他们就在我的身边,所以同学是首选。

考虑到这些标准,我统计了一下我所有的同学。我们一共有二十七个人。我不知道这在附近算多还是不算多,但这其实并不重要。性别比例为十二男十五女。减去我们这个小团体,剩下十个人(加上十二个女孩,但现在她们不重要)。

令我既高兴又沮丧的是,我发现除了一个胖子之外,其余的人长得都差不多,我几乎分不清他们。一方面,这意味着我有一大堆普通伙伴可供选择,但另一方面,这也意味着我只能随机选择。我不喜欢这样。

但我似乎别无选择。我利用休息时间,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,但完全没用,他们总是谈论同一件事,有时甚至用词都一模一样!他们总是说:“哥们,你昨晚看了比赛吗?”、“这部电影太棒了,有爆炸场面!”真是无聊透顶。

顺便说一句,因为没听安吉的话,我差点惹她生气。她说的是一部动画节目,内容是关于巨型机器人和钻头,它们不顾一切地试图留在地下。听起来很傻。

但说重点,到午餐时间,我仍然没有做出选择。我想,也许我应该放弃,随便选一个?我正在深思熟虑,乔爽拍了拍我的背。

“嘿,想吃点什么吗?”

“啊?”我茫然地抬起头,然后摇了摇头。“午餐吗?在食堂吗?”

“咄,还能在哪里?除非你带了便当盒。”

这个词不由自主地让我想起了公主,她与我对视时畏缩了一下。

“那只是一次性的,你听到了吗!”

“好吧……”乔爽耸耸肩。“那就去食堂吧。我一直对鱼子酱很好奇。”

“哇哦,哇哦!”我举起手掌阻止他。“你打算再蹭我的饭吗?”乔爽没有回答,只是微笑着,表情说明了一切:“当然要蹭!给我买吃的就是你现在的存在意义!哈哈哈!”好吧,好吧,也许没有这么直白,但意思就是这样。我环顾四周,想找个借口,当我的目光落在坐在我前面的女孩身上时,我突然有了主意。“嘿,公主?”

在发出必要的噪音后,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嘶嘶地说:“不要在公共场合这么叫我!”

“随便你,”我拂袖而去,继续推进我的想法。“你昨天想邀请我们,对吗?”

“我……是的,但……”

“但我们拒绝了。那太失礼了。”

“是的,我们可以就此达成一致,”她找到话题后欣然同意。

“这是你的另一个计划吗?”乔爽在我身边疲惫地问。

我低声说:“嘘!等一下,这会很有意思的。”

当我回头继续和公主说话时,我的朋友偷偷地翻了个白眼。

“这次让乔爽邀请你怎么样?”

“什么?”他们两个异口同声地说。

“这样才公平,”我带着毫不狡猾和自鸣得意的微笑对他们说,“这对你们来说也是了解自助餐厅的好机会。乔爽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公主举起一个包装整齐的盒子抗议道,“你看,我已经吃午饭了。”

我向前倾身,皱着眉头低声说道,“我是在帮你,笨蛋!别这么固执!”

“我不需要你的帮助!”她回嘴道,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,“而且我不是笨蛋。”

我叹了口气。

“哦,这是个问题。”我站起来告诉他们,然后转眼间从公主手中夺走了午餐盒。

“嘿,你这是……!?”她一边抗议一边试图抓住午餐盒,但无济于事。

“正如你昨天雄辩地解释的那样,我们不能浪费这么昂贵的午餐盒,所以我愿意牺牲自己,为大家谋福利。你们俩可以放心去吃鱼子酱,因为你们的午餐盒在我这里很安全。”

“等一下……”乔爽试图打断我,但那时我已经掏出钱包递给了他。

“算我的。玩得开心点。”我冲他眨了眨眼,大步走出教室,免得公主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追上来。

“祝您好胃口,”我一边打开饭盒盖子一边自言自语道。家庭烹饪的香味瞬间充满我的鼻腔,令我惊讶的是,我发现里面的饭菜还是热的。饭盒一定是隔热的。

幸好里面的东西分量十足。炸鸡胸、薯条、某种酱汁和几片三明治,都是我可以徒手吃的东西。当然,饭盒里有一套餐具,但用它们吃饭会感觉像严重侵犯隐私。抢走别人的饭盒也好不到哪里去,但为了自圆其说,我当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。

我叹了口气,呼吸声被一阵微风带走了。屋顶异常空旷……虽然我甚至不能确定这一点,因为我只在午休时上去过一次。离开教室后,这里似乎是吃午饭的绝佳地点,但这不是我决定来这里的原因。

之前我一直在思考选择独立观察员的问题,最后决定听天由命,或者说是随机应变。我选了面向屋顶入口的长椅,并决定第一个从门口经过的同班同学就是我的首选。原则上这听起来不错,可惜没有结果。

坦率地说,我一个人孤零零的。还没有一个人来这儿吃饭,虽然午休时间还早,但一个人在这里有点让人不安。

“好吧。”我把手伸进盒子里,把一块鸡胸肉块塞进嘴里。这顿饭其实很好吃。虽然比不上昨天的千层面,但仍然是一顿非常美味的饭。我一开始误以为是番茄酱的鲜红色酱汁比预期的要辣得多,但更美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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